絮缕卿锁于林霏

逮秦川日常

#岩浆✖️葱花鱼夫夫联手逮宝川

#ooc归我,好久不写文手生

再听到秦川消息的时候,是一年之后。

曾翠翠女士秉承着关爱青少年的想法,从建宁逼着严峫提着大包小裹来了津海。

严峫百思不得其解“你在家吃我和江停的狗粮还不够非要让我去看那讨人嫌的表弟干什么?让他们妯娌情深看我和阿花的笑话?”

曾翠翠慈祥的摸了摸傻儿子的脑袋“别他妈废话,赶紧拎着我的包,别让人家停停拎东西。”

严峫犟不过翠翠女士,还是来叨扰了表弟一家,虽然表弟一家看起来待见除了他的所有人。

吴雩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回答曾翠问他的问题。“津海住着还习惯吗?最近味觉恢复了多少?工作还顺利吧?”

江停一边和吴雩一起回答曾翠的关爱,一边偷偷给吴雩塞零食。吴雩面不改色,一袋培岭榨菜转手就不见了。

步重华额头上蹦着青筋,在看到第七袋辣条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严峫你管管你老婆——”

“叮咚”

在给弟妹塞零食这件事上夫夫意见格外的一致,本来步重华自己就是个健身狂,干嘛还非得拽着人家小鱼一起吃健身餐?

于是严峫高高兴兴的起身“阿花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我去开门,诶呀今天可是好日子谁来了?”

步重华:……

江停趁着步重华溜号又趁机给吴雩塞了几袋奶糖,才心满意足的放下手,正想着约表弟一家出去吃饭,就听严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阿花,你得来看看。”

步重华推开门,严峫蹲在地上,指着一个纸条,勾了勾唇角。

“surprise”

吃饭的事最终还是泡汤了,坐着奔驰大G在高架桥上狂奔的时候,严峫憋了憋,没忍住:“为啥秦川会给你们留纸条而不是给我和江停?明明我才是他出生入死的战友!一起打过方片J的那种!一起贴过开光小纸条的那种!”

步重华:“你不如看看我粘过食用色素的手在说话?”

秦川留了纸条,说鲨鱼手下还有点残余势力,想了想感觉还欠步重华点小人情,就顺水推舟还了。

“严峫那里,我自认为仁至义尽,况且他内人我过敏,就不多赘述。画师与我点头之交,交谈还算顺利,人情送给你们。自此我与公安界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我他妈还少他人情了吗?”严峫出离愤怒,感觉自己在表弟心目中不剩下多少的高大形象被秦川毁的一干二净。“我们江教授帮过他多少忙?真他妈的翻脸不认人!”

江停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围脖,轻笑一声:“没帮,还拖他下水两回,吴雩应该也差不多?”

吴雩闷头啃着奶糖,嗯了一声。“表哥不用生气,反正他也看不见。”

严峫被表哥这个称呼取悦了,哼哼唧唧去研究秦川留下来的“人情”了。

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红蓝色相间的光亮自高架桥一划而过,带着耀目的光彩。

秦川说是送人情,实际上还是捣了乱——这人好像看不得别人舒坦似的,你开心我就踩你两脚,再飞速逃走,像只小猫,只不过猫不会天天反水。

鲨鱼留下来一伙人流窜在津海和建宁边界的深山老林,带着马里亚纳海沟剩下的家底苟延残喘,可能还等着鲨鱼跑出来给他接风。这伙人步重华带着吴雩追踪了很久也没什么动静,上一次发现他们的踪迹回来一对时间还是在鲨鱼入狱前,鲨鱼入狱他们也没办法成大气候,步重华便也没急,谁想秦川直接送了份大礼?

江停设防,严峫和步重华带队,吴雩在外围。不费吹灰之力便冲进厂房间抓人。

江停皱着眉“严峫,这地方有鬼。”

严峫眯着眼躲过不知哪位甩来的铁棍,一脚踹走步重华后面想偷袭的人。“江停你说什么?”

“这鬼地方,当地人自己搞出来的事觉得丢人不愿意说,底下挖了一个矿坑但是没有矿,当年赔了好多钱,为了赚钱在河流下游开了一个炸药厂,河流上游是个峡谷,峡谷边上是个断崖,有将近十层楼高吧也就,你俩再冲快点就能看见炸药厂了。而炸药厂实际上是毒品仓库。”江停面无表情,指尖点在iPad上。“你觉得熟不熟悉?反正我挺熟悉的。”

严峫大骂了一声,步重华勾了勾唇角“满满的回忆啊亲,受伤场景三连来一下?”

吴雩盘腿坐在断崖上,嚼着辣条,端着下巴看步重华和严峫在厂房间一下一个小朋友。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毫不诧异,只是对着蓝牙耳机笑道。

“表哥,你可能要留下给停停买的奶黄包了。”

两个小时前,为了让步重华跟着他一起冲前线,严峫拍着胸脯向步重华保证。

“我和江停都在这儿,秦川那孙子要是敢来我就把这趟专门给江停定的津海限量奶黄包留下来给弟妹吃!”

步重华低声咒骂一句,和严峫转身飞奔到车上,一脚油门轰鸣,马翔替上位置,继续向前开拓。

吴雩吞下最后一口辣条,看向秦·那孙子·川,扯了扯战术手套。“来了?”

秦川扔过去一袋奶片。“礼物还满意吗?”

奶片转手消失,吴雩对一切给自己塞零食的人都抱有极大的好感,便也没摆出一副冷面孔——毕竟被坑了好几次的人不是他。

吴雩抛了抛手中的芯片,淡声道“鲨鱼的遗产吗?还行吧,反正也要上交国家。”

秦川笑了笑,转身便打算离开,却被吴雩拦住。

“怎么?来了还想走?”吴雩活动了一下手腕,难得兴致勃勃。“我也吃了表哥不少饭了,怎么也不能就这么让你走。”

秦川顿了一下,无奈地推了一下银边眼镜。“你真想和我动手?江……咳,那位当时和我动手也没落到好的。”

话音未落,拳风便已到吴雩面前。

吴雩早有准备,仰身躲过一拳,双手撑在地上用力,一记后空翻,抬腿扫向秦川身侧。

秦川刚欲抓住吴雩脚踝,霎时间汗毛炸立,多年来游走在危险第一线的第七感让他毫不犹豫的转了方向。再想躲开已然没有时间,吴雩拧身一脚将秦川踹了出去,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

秦川后退两步,看着定制西装上的泥脚印,苦笑一声,吐出了一个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的名字。

“江停,来都来了,就出来吧。”

江停举着枪,大步从林中迈出,先检查了一遍吴雩,才转头冷声道:“你知不知道你让严峫输了一顿奶黄包。”

秦川:“……”

“津海特供,限时限量,只有十个。”

秦川真诚道:“亲,你们拿我打赌输了,关我他妈什么事?”

江停反问“那你来什么事?礼送到了人也到了那就别走了。”

秦川忽然就沉默了,他盯着地面很久,没头没脑来了一句。“这儿以前是黑桃K的地方。”

江停一愣。“嗯?”

“那个时候马里亚纳海沟还不出名,黑桃K和鲨鱼其实是认识的,这个地方表面上是鲨鱼的其实是黑桃K给他的,当时我还在念大学,黑桃K为了拉我入伙,让我去帮他见鲨鱼,把这个地方给了他。”

他扫了一眼吴雩,突然笑了起来。

“我是来见见和我一样曾经毫无希望的人。恭喜你们,逃脱苦海。”

帮黑桃K的那次,其实他还没有想好自己以后到底要怎么办。

岳广平刚死不久,黑桃K很满意他的做法,证明了自己的衷心之后,正常做法就是应该合理入股。

但他却不太想,不知道是因为入校时,那滑稽可笑的誓言,还是岳广平临死时,那满怀缱眷歉然的目光。

他被拽下深渊,可笑的是,绳子还是他自己系上的。

在惶然中无所事事,恰巧黑桃K透露出想让他接受这个不算任务的任务,他便应下了。

深邃的绿林间的断崖凛然树立,一片祥和间无法窥探其中的罪恶与冤魂。

他望着炸药厂中忙碌的人们,想着。

算了吧,就这样吧?

后来他遇见了两个人,同样身出混沌,却得到上天关照,得以身处明媚。

秦川有的时候也会自嘲,这他妈的,怎么就没有个人来带带我。

看着境遇相同的人,自己总会去想帮上一把,即使被坑到过敏,即使身处险境。

远处的警笛声呼啸而过,秦川偏头看看车里张牙舞爪的严峫和绷紧脸的步重华,撇了撇嘴。

“你们一家人,可千万别让我再碰上了。”秦川又换上惯用的笑脸,仿佛刚才怅然的不是他。“走了,不送。”

一束光打在秦川身上,高空中漆黑的直升机初现端倪,两人从空而降架起秦川。

江停丝毫不在意身上的红点,一边把枪扔回给吴雩,一边整了整被风吹乱的围巾。

“走的掉吗?”

严峫稳住方向盘,拉起手刹,一脚踩下刹车,厉喝:“阿花!”

步重华半个身子探出车窗,狂风将他一丝不苟的发型吹成了严峫同款,肩上扛着的火箭炮稳稳指向直升机。“都说了在外头别叫我小名!”

秦川见状,大骂一句。“卧槽你们兄弟俩能不能要点脸?要知道不救你俩了!”

火箭炮轰鸣出声,直升机旋转坠落。断崖四周是围绕的蓝白警车,断崖下是鲨鱼手下走投无路点燃的烈火。

步重华疾步走到吴雩面前,抖出秦川给他的奶片,搜走江停藏他身上的辣条,摸出严峫抱着侥幸心理塞的饼干。

再在吴雩哀怨的目光中拿走他主动上贡的芯片和到底没藏住的烟。

严峫走到江停身边,对曾经的老战友呲牙一笑。

“你倒是跑啊?”

#私心最后宝川应该还是跑了,但我实在想不到他能咋跑,让他魔幻消失吧。

#停停的奶黄包最后小鱼送了他一半,毕竟妯娌情深。

#文的灵感是我早上做的梦,本来是梦见葱花鱼快乐日常加逮宝川,结果写出来不知道为啥就变成了,严江夫妇主场加葱花鱼快乐逮宝川,我的梦里葱花鱼都快a03了呢【难过】

#预祝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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